马翎淑走出办公室，脚步有些发虚。

她告诉自己，韩寂那番话肯定是为了应对舆论，但内心却没办法真正说服自己。

他说这不是权宜之计。

他说他对她有意思。

这两句话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像是恶意缠上的耳语，让她无法忽视。

她努力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专注于工作，但刚坐下没多久，手机就开始震动。

她低头一看，是来自关冬渚的讯息。

关冬渚：妳还好吧？

马翎淑沉默了一会儿，才回复。

马翎淑：还活着。

对方很快回了一条语音，她点开，关冬渚压低的声音从手机传来，「全公司都在讨论妳跟韩总的事，甚至有人开始猜测妳是不是被包养或当初是走后门进盛扬的......」

她深吸一口气，回了一个字。

马翎淑：靠。

下一秒，关冬渚直接打了电话过来，语气像是看热闹不嫌事大，「所以呢？妳跟韩总到底什幺情况？他真的对妳——」

「不可能！」马翎淑立刻打断，语气坚定得有些心虚，「你也知道韩总是怎样的人，他根本不可能会对我有意思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关冬渚意味深长的笑声，「可他并没有要否认的意思哦......」

马翎淑的太阳穴突然一阵抽痛，「关特助，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我是特助，当然是专门处理特别事件，」关冬渚语气轻快，「比如现在这种，总裁秘书的绯闻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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