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刚约会完，在马翎淑的公寓底下，马翎淑正要下车，就被韩寂叫住。

他们对看了好一阵子，韩寂实在难掩冲动，喉结来回滚动，伸手将掌心覆在她的左颊，语气温柔：「可以吗？」

马翎淑望着他，眼神闪烁了一瞬，没有立刻回话。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微微烫人，像是他的情绪正透过指尖传递过来。

车内的气氛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

她没有退开，也没有点头，只是轻轻抿了唇，像是在权衡，却又像是默许。

韩寂见她不语，喉结再次滚动，低声问：「你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

韩寂眼底的情绪翻涌，终于低低开口：「在车上吗？」

他的声音几乎像一缕气，压抑而克制，却带着明确的渴望与试探。

马翎淑睫毛颤了颤，没有回答，却也没有躲开。

他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指尖的触感让她微微颤抖。

她看着他，像是在确认，又像是在等待。

下一秒，韩寂凑近了些，额头几乎抵上她的，「如果妳不说话，我真的会当妳答应了，翎淑。」

「可以，但……我是第一次。」

韩寂整个人怔住，呼吸在喉咙处顿了一下。

他没料到她会这幺说，语气那幺轻，却像一颗石子，投入他胸口深处。

他的手没移开，只是更加温柔地抚过她的脸颊，像是怕弄疼了她，也像是他自己也在慎重思考。

「妳知道我不会伤害妳，对吗？」他轻声问，语气低哑，却认真得不容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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