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老师在男校教书,才会这样猜测吗?」
「嘛……你会这样想也不奇怪啦。」老师耸肩,一脸不以为然又轻描淡写,「可能因为我是过来人吧?」
「过来人?」
「我也曾喜欢过男生喔。」
虽然我本来就醒着,但在老师讲这句话的当下,我才忽然有真的清醒的感受。
毕竟昨晚到今早的一切实在太混乱。
我心脏忽然跳得有点快,莫名想起老师多年前邀请学长回校演讲,还有上次聚餐时的互动。
该不会……
我吞了吞口水,「老师,你该不会喜欢过学长吧?」
「你这小子。」老师白了我一眼,「我跟呈羲只是普通的师生关系好吗?你这种问题不管是对我或他都太失礼了。」
「……对不起。」
我一定是昏头了,才会讲这种话,幸好老师没有生气。
「那老师现在呢?」
「现在?」老师举起他的手,我看到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我早就结婚了啊,小孩都已经上国小了好吗?」
小孩上国小了?那不就表示我高中的时候老师已经结婚了?可是我记得当时根本没有看老师戴戒指呀。
「你是为了……小孩才选择跟女性结婚吗?」
虽然这个问题也很失礼,但我脑海清晰地浮现了那天学长去参加名表男婚礼的画面。
老师看了我一眼,我不太懂他眼里的情绪有什幺涵义,他轻轻笑了,「不是啊,我本来就是双性恋。」
「感情的事情真的那幺复杂吗?」我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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