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室的墙壁还有他的气味。

夏予辰整整洗了两遍澡，却总觉得哪里还黏着，被舔过的痕迹没有真正洗干净。

不只是身体，是脑子也是。

陆司寒说那句话的语气还在他耳里回响。

——「你现在这样，真的像极了我养的。」

—

他知道自己不是不喜欢。

他甚至，在他舔进来时高潮了两次。

但他同时也意识到：

如果这样继续下去，他会变成一只真的宠物。

没有选择、没有标记，只有随时能被「喂养」的腺体。

—

隔天早上他故意早点到校。

坐在走廊一角看着窗外，阳光透过灰色的云层，落在干裂的操场上。

他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什幺都不像真的。

然后手机亮了一下。

【陆司寒】

> 别乱跑。

你气味还没退干净。

他没有回。

手机震了一下，又跳出一条：

【陆司寒】

> 昨天你射到椅子上，我衣服也湿了。

我现在还在闻着你味道。

你想负责？

—

他忽然站起来，心里一种极度荒唐的情绪蔓延开来。

他不是Alpha，他不能在别人闻到他气味的时候反咬一口。

他甚至连「咬」这件事——都没资格拥有。

—

—

教室门被猛地推开，撞到墙壁，发出沉闷一声。

全班瞬间安静。

夏予辰站在门口，脸色苍白，喘得发狠，眼神却一瞬不瞬地盯着教室后排的那个人。

——陆司寒。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头发微乱，白衬衫搭着黑色校外套，整个人像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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