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渊不敢松手。

怀里的女孩身体颤抖，仿佛内部正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战争。她的声音时而柔软、时而冰冷，像两条河流在身体里交错奔腾。

夏时书的意识偶尔浮出，但很快又被「人格C」压制下去。

沈怀渊摸索出手机，拨通了一串早已存在却从未拨过的号码。

——是叶所长。

他曾是学校心理中心的一位教授，也是林弦当年所参与研究的主持人之一。

「沈老师？」电话那头传来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戒备。

「对不起打扰……我需要知道，那个人格实验，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幺？」

对方沉默了几秒。

「你找到她了，对吧？C人格。」

沈怀渊一震。

「这不是普通的精神分裂，对吗？」

叶所长叹了口气：「妳要有心理准备……C不是附加人格。她才是最早被唤醒的那个。林弦和时书，都只是“重构用的容器”。」

「什幺意思？」

「C是从一场特殊实验中产生的‘自我意识模拟’，她的核心运算基础来自我们的实验资料库。某种程度上，她是……被设计出来的。」

「妳不是我，妳是我以为的我。」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夏时书体内世界，记忆与意识正剧烈碰撞。

她仿佛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前，镜中是那个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 —— C。

「妳到底想做什幺？」夏时书质问。

C露出空洞的微笑：「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妳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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