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区里消失的孩子变多了。每隔两、三天，就会有新的孩子进入班级。午休过后，会有研究所的人员进入选择几个孩子带走。

整个班上，只有韩游是固定每周一、三、五要去研究所。

卫漫的时间倒是不一定，但一周总有一天会过去，恰好都是跟韩游一起。

下午一点的报时钟声一响，韩游两人和另外三个同学跟着研究人员离开卵区，进入研究所。以往金属走廊上几乎不会出现人影，今天的人却特别多。其中有几个穿着执法队制服的人。但他们巡视完毕后就离开了。

韩游多看了几眼，没有在队伍中看见韩默。最近他们忙着处理善后，碰见次数以月分起跳计算。

五人统一留在隔离室，等待有人叫他们的编号，再过去实验室。前面三个人陆续离开了，跟往常不同，他们没有回到隔离室。

新的研究人员又走进来，念了一串英数夹杂的编号，韩游默默起身，余光瞥见卫漫紧张不安的神色，淡淡道：「你放心，我马上就回来。」他进行过太多次实验，从未出过意外。

卫漫点点头，挥手跟他道别。

的确也如韩游所想，一贯地控制以及注射，想习惯却依旧很难忽视的疼痛──他长出翅膀的瞬间，研究人员欣喜若狂，没人注意到他的脸色苍白，逼近虚脱无力。

「已经成功融合这些基因了，真是奇迹啊……」

是奇迹吗？

韩游认为比较像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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