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同慧台内,杨干贞痛心疾首地与杨昭对质时,张道玄一个人待在张文升的画斋里,油灯里的火光照亮案上的东西,有一叠信纸、一个画卷,还有砚台笔毫。亮晃晃的灯火也照亮了坐在窗边倚几望月的张道玄的侧脸,分明是温暖朱红的光照着,他却像个石人,毫无生气,双眼也是一片死寂的黑沉。
张文升走后,他便依他的话来到画斋,油灯一点,便看到案上摆着一个画轴,还有一封书信,他心里蓦地一跳,颤抖地伸出手,纤长的指尖碰触到书信时,却又收了回来。
过一阵子,想到张文升嘱咐他一定要记得看,又提起勇气打开了书信。
他摊开了信纸,读着里头张文升的一字一句,感到既熟悉又无比陌生——熟悉的是,张文升述及出生前父母做的胎梦、成长时与自己父亲的相处,还有后来父亲死后的过程,陌生的则是他说到自己入宫,后来因为一张画,被权臣收买,害死了皇室几百余人。
看到这里,张道玄已经是冷汗涔涔,为什幺张文升没有告诉自己,他曾经入过宫?又为何他的一切经历和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呢?
他很想将此当作他开的玩笑看,但里头字字句句都透着真诚,带着一种娓娓诉说过往的沉着。他拿信的双手颤抖着,继续看下去——
那权臣骗了我,原来他并不知道那张画在哪里,更毫不在意那张画。我的毕生之志在他眼里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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