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晴一眼就认出那对固定组合。

这两人虽然都不高，站出来也不到一米六，但气场却像隐形高台，一人踩十公分。

一个短发俐落、眼神像扫描器，一位长发垂落、脸白如纸，气质阴冷得像会在心里帮你下诅咒那种。

两人都穿高领毛衣配窄裙，态度不热情、存在感倒是爆棚，明明是配角，戏却像她们的。

短发那位一见着她，笑得像在拍毕业照，嘴角上扬标准，但眼神比自动门还冷。

语气轻巧却不怎幺友善：

“唷，我刚还想说哪家佣人迷路了，结果一看，原来是中文系那位传奇学妹啊，这区现在是不管身分都能进了吗？”

那长发披肩，阴气十足的学姐扫了她一眼，语气像在喷毒雾：

“妳没看她那眼神，跟小狗一样？凝凝走到哪她都跟，可人家都换季了，她还卡在一段感情里出不来，是冷气坏了吗？”

短发歪头拨拨自己的刘海，然后捂嘴笑了一声，说：

“我突然想起来，她不是跟贺子清一起回法国了吗？听说是住巴黎十六区欸，什幺马卡龙、牛排、红酒伺候，还见家长了…”

她语气甜得发腻，眼角不动声色地划向苏以晴，嘴角那抹笑像舔着刀锋，不见血不算完：

“啊，可怜某个小朋友还在这边做春梦，真不忍心提醒。”

苏以晴站在原地，耳边的每个字都像碎玻璃插进心口。

心里那堵墙早就裂开，每个缝都在往外渗血，她只能咬着嘴唇，硬生生把眼泪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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