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刻低着头,眉头蹙起,眼睫闪动的很快,这是一个难过的姿态,“是……关于我母亲的吗?”
只有这种可能能让徐刻放下自尊。
徐刻零零星星想起过许多事,又或者说,他强迫自己想起过许多事,比如徐琴。他记得徐琴离世,记得他在墓园里送花,记得自己捧着骨灰盒在无人的角落偷偷难过……
当时徐刻身边并没有人。
“不全是。”
纪柏臣抽了张给徐刻,缓慢地放下茶杯,“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幺会失忆了吗?”
徐刻连续问了许多问题,Alpha都坦诚相待,他自然也该给予部分诚实,徐刻说:“惊吓过度,应激障碍。”
纪柏臣的心颤了一下,声音沉了下来,循循善诱:“不必太过追求过去。徐刻,如果想不起来的话可以不想,试着听听自己的心。”
应激障碍像是一道屏障,将人最深处害怕的一切封锁起来,越是去细挖越头疼,越难受。徐刻是个刨根问底,会强行让自己恢复记忆的人,这半年,他无数次回想过以前的事。
徐刻没能想起来太多。
纪柏臣眼底的疼惜呼之欲出,没有丝毫的怨怪,他轻轻地说:“忘记我也没关系。”
“徐刻,没有什幺比你更重要。”
徐刻和纪柏臣短暂的接触,心里早已无数次为Alpha的言语和行为所震惊。绝对的强权上位者,似乎在向他低头臣服。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忘记爱人也没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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