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关捷及时抛了个有关客户闹的笑话出来，才勉强救活了这快要原地死亡的寂静。

姜知媛眼色快，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劲，等众人开启了新一轮的讨论，才偏头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问沈从晏，「怎幺回事？」

沈从晏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两句。

「噢。」姜知媛立刻不再纠结于这个话题。

因为沈从晏说，杨丽茹要离开御鹿。

至于原因，是她跟同为御鹿律师的丈夫柯弘要离婚了。

柯弘是首席合伙人，比杨丽茹年资长，地位也更高，如果必须要有一个人离开，确实应该是后者。

姜知媛很快吃完一碗面和一份沙拉，有点饱，但桌上还有一份吐司，她从沈从晏手里接过纸巾，摸着肚子靠后，打算休息一会儿再战。

「喝点热的，我帮你拿。」

「我不⋯⋯」姜知媛眼尾扫到那边冯梓瑜明目张胆的注视，眸光闪烁一转，刻意凑到沈从晏耳边，「我想喝绿茶。」

沈从晏蹙眉，「绿茶？」

姜知媛怕苦，从不喝甚幺茶跟咖啡的。

「嗯！」姜知媛用力发声，眨着眼，目光真诚，「还要特浓的那种！」

沈从晏打量她的表情，「嗯，等等。」

男人起身离开后，关捷很快坐了过来。

「姜哥！」关捷给她倒了杯白酒，「嘻嘻，来！」

姜知媛赶快接过喝了口，「有事说事。」

「就是想跟你说声不好意思，刚才沈律在不好多说，其实最近杨律跟柯律在办离婚，迟点就要离开律所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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