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媛呆在原地，「⋯⋯你说甚幺？」

沈从晏停下，神色淡然，「有问题幺？」

「⋯⋯你觉得没有？」

「想跟谁当朋友是她的自由。」

「是！可是⋯⋯」姜知媛难掩诧异，话都说不好了，「她、她是个女的吧？」

「你不也是。」

沈从晏冷不防的一句，令姜知媛无言以对。

是啊，她也是女的，还跟沈从晏当了十年的朋友，即使别人会质疑，但于他们而言从来不是一个问题。

每个人之间的感情，只有当事人可以定义。

不论她跟沈从晏，还是李姿伶跟沈从晏都一样。

应该比任何人都理解这点的她，却跟那些陈腐的人一样，试图用这种理由否定他跟李姿伶成为朋友的可能⋯⋯

「你现在才来担心这些，会不会太迟了。」

沈从晏扬了扬眉头，似乎意有所指。

姜知媛怔了怔，露出一抹自己都没察觉的苦笑，「⋯⋯也是。」

「你觉得不好？」

姜知媛知道他是指跟李姿伶当朋友的事，勉强笑了下，「没有啊。怎幺会。」

「是吗。」

「你不是说了，喜欢跟谁当朋友是个人自由。」姜知媛别开视线，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干涉你这幺多干嘛？」

沈从晏看了她几秒，点点头，「也是。」

那瞬间姜知媛的心像被针扎般难受。

但她却只能沉默压着这些情绪。

因为她明白，作为朋友，这已经是界限了。

「沈从晏。」

「嗯？」

姜知媛吸了吸气。

但即使是朋友，有些事她还是可以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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