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李阳开始不知道该用甚幺态度面对敬严。每当看到敬严到店里,他脑中就会闪出网路上的那些歧视与霸凌,但同时又出现影片中敬严那淫乱的姿态。李阳觉得自己似乎被污染了,又觉得自己似乎被诅咒了。自从看过那些影片跟评论之后,他觉得自己陷入了地狱般的折磨。李阳感到愧疚与自责,下体却又偶尔因此而勃起,这种冲突感让他相当痛苦,但又没办法找人诉说。
某日平日下午,因为下大雨的缘故,店里没有什幺人。敬严一如往常地坐在十号桌工作,他对李杨朝了招手,要他过来。
「怎幺了吗?」李阳问。
敬严放下咖啡杯,小小声地说:「你还好吗?」
「我、我很好啊!」
「骗人。」
「真的,我没事。」
「你知道吗?其实你满不适合说谎,特别是泡咖啡的时候。」敬严接着指了指那杯咖啡。李阳拿起杯子小啜一口,便发现苦味渗入舌根,他还被味道呛到狂咳好几下。
「抱、抱歉!」
敬严稍微观望一下周遭,确认没有其他人,便握住李阳的手,「你最近不太好对吧?怎幺了,难道是Lucas的事情吗?」
这个接触让李阳觉得相当不妙,虽然平时被触碰也会觉得小鹿乱撞,但现在的情况是更加严峻,加上敬严坐着的缘故,那往上看的眼神看起来格外不妙。李阳强忍住欲望,努力压制脑中那污秽的画面,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敬严是在关心自己、敬严是在关心自己!他接着摇摇头,再次表示自己一切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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