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诗媛深谙吕佑桦的性子,他向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若不是见她现在可能另有追求者,他断不会急切得如狗跳墙。可事到如今,又有什幺用?
拖着疲惫的心灵推开家门,迎接她的是魏萱婷手持的消毒除菌喷雾。
在女儿身上一阵狂喷后,魏萱婷催促道:「快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丢进洗衣机,去洗头洗澡。今天确诊数字又高了。」
简诗媛点头应了声好,便回房间拿换洗衣物,瞥见重播新闻中报导的数百名确诊者,她心中又是一沉,世界末日仿佛真的即将来临。
把心中的担忧告诉妈妈后,她获得了一个摸头的安抚,「二零一二年的时候也说会世界末日,结果什幺事都没发生。现在是很严峻,不过疫苗快到埗了,到时候会慢慢好的,只是毕竟是个大病菌,身体差一点的确也会出事,生病是难受的事,所以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简诗媛听后,第一个反应是:「妈妈,我还没洗头,头发可能有细菌,你手要去消毒了。」
在人心惶惶的疫情里,人们宛如才学会了珍惜,学会什幺为之重要。
简诗媛有时会想,如果她不幸在抵抗力低下时被感染,会有什幺遗憾吗?她想着表姊施媛自杀时会不会也有遗憾,她会不会也牵挂着伤害她的那个男生,还有因为世俗观念而逼迫她的二姨妈?
而她自己呢?她会牵挂谁?也许是妈妈,是苏如意,再来是有血缘的爸爸、一些朋友,但她会挂念吕佑桦吗?也许那个答案不是「不会」,而是「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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