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内，乔、小黑与专案团队一起检视了整个画廊的安全系统设计。小黑提出的建议不但专业，而且创新，让资安专家也连连点头。

张维凯赞赏道：「有了这些升级，画廊将成为城里最安全的场所之一。」

小黑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那是当然，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

他突然安静下来，眼神变得迷离，喃喃道：「上次......雷根出来时，真的很可怕。」

乔注意到小黑的情绪变化，温声提议道：「今天大家都辛苦了，明天再继续讨论细节吧！」

张维凯点头同意：「我们会派人守在画廊外，你们今晚可以安心休息。」

散会后，乔和小黑回到办公室内的休息室。小黑摊在沙发上，眼神略显疲惫。

「你今天做得很好，小黑。」乔轻声说，递给他一杯水。

小黑接过水杯，却没有喝，只是盯着杯中的倒影。

「你知道吗？」他语气淡淡的说：「有时我觉得我只是个工具。只有在危机时刻才被需要，其他时候都被锁在快乐镇的角落。」

乔坐到他身旁：「当然不是，你是独立且重要的存在。」

「但这里不是我的世界。」小黑苦笑：「外面的世界充满数据流、代码和网络，那才是我的领域。但我只能偶尔出来『帮忙』，然后回到镇子里等待下次被需要。」

乔沉默片刻，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从未有机会与其他人格深谈，他的注意力都在韩身上。但此刻他意识到，即便所有人格都是完整人格的不同面向，他们也是独立的个体，各自拥有不同的思考模式、行为和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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