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尧早一步住进了她心里，用最笨拙的方式，却让她一次又一次为他停下脚步。

只是太慢才意识到，她不需要谁守候在身后，而是需要有人勇敢地向她走近。

他怕自己太唐突，怕逼她太紧，怕她心里真的早就没有空间。

但今晚，他决定不再只是「怕」了。

「我喜欢妳。」他终于说出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得像夜里唯一的声音。

「其实……我知道妳心里可能还有别人。」他苦笑了一下，「但我想试试看。」

「如果可以的话……妳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

他站在原地，没有靠近一步。没有拉她的手、没有强求，只是安静地，等待她的答案。

苏念恩怔怔地看着他，那双眼满是坦率与诚恳，让她心里泛起阵阵酸涩。

她知道，他很好，很温柔，也很体贴，是那种不会让人受伤的男孩。

如果她愿意点头，大概就能结束那些反复猜测「他到底在不在意」的日子，从此过上安稳、被细心呵护的生活。

但她的心，从来没有动摇过。不是因为林宇毅不够好，而是因为她心里早就装了一个人，装得太深，谁也进不来了。

她抿唇，眼神温柔却坚定：「对不起……我不能答应你。」

林宇毅早就知道有这个答案，一点也不意外：「是因为他吧？」她没点头，也没否认。

只是安静地站着，像是为这段注定无果的关系收个温柔的尾。

远处的灯光照在她侧脸上，柔和却带着不易察觉的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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