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号监传来一群人的声音:“是!”这声音充满了得意和胜利的意味。
“听见没有,刚才肖医生故意大声说牙齿打松两颗、咳血、肚子痛直不起腰杆。这是内伤 ,明显是内伤。咳血,说明内脏被打出问题了,很明显的。”苏发贵分析道。
当天晚上,八号监那个被狠狠“明操”了一顿的新毛驹一直在痛苦地呻吟,一会又听见其他人犯的骂声,显然是嫌他吵了瞌睡。
侯本福一直纠结两个问题:一是八号监室被操的毛驹可能真的像苏发贵分析的那样内脏被打伤了,这个新毛驹得有多难受。另一个问题是如果这个新毛驹被操死了呢?看守所的干事和参与操毛驹的人会不会受处罚?新毛驹的家人会不会去告看守所的干事和操毛驹的人犯?如果告了上级有关部门会不会来调查,调查是认真的还是走走过场?
一整夜,侯本福都被那个被操的新毛驹的呻吟声和自己为这事的纠结所折磨,让他整夜无眠。
第二天下午,八号监室那个被操的新毛驹被送去了县医院,按肖医生的说法是从监室擡出去然后躺在救护车的担架上拉走的。
县医院检查的结果是脾破裂,一根肋骨断裂,一颗牙齿脱落。
新毛驹在医院住了三天后,医院给开了一包口服药和一盒针剂,接回了看守所。但是没让他回八号监室,而是送到了六号监室。
是何指导员、扬干事和林干事,还有两个自由犯一起送进监室的。扬干事在前面开门,两个自由犯搀扶着伤势严重的新毛驹,何指导员和林干事拿着新毛驹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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