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确实练过几年字，但绝对称不上＂不错＂。这显然是姜玉影见他在约翰牛国写了几次毛笔字而吹出的过度包装。

＂爸！＂姜玉影抗议，＂说好不问这个的！＂

＂就随便聊聊。＂姜父站起身，＂来看看我刚写的字？＂

李凡高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书房里墨香弥漫，一张宣纸铺在案几上，写着＂宁静致远＂四个大字，笔力雄浑。李凡高由衷赞叹：＂姜叔叔的笔法真有颜筋柳骨之风。＂

姜父眯起眼睛：＂你看得出我学的是颜体？＂

＂我……研究过一点书法史。＂李凡高谨慎地回答，实际上这是他昨晚恶补的知识。

姜父突然指着＂静＂字的一个转折：＂这里墨色不均，你觉得是什幺问题？＂

李凡高顿时心里又是一紧，这分明是场考试嘛。

他凑近观察，忽然注意到纸上极细微的颤抖痕迹：＂是不是……运笔时电压不稳导致灯光闪烁，影响了节奏？＂

书房陷入诡异的沉默。

姜玉屏住呼吸，姜母的茶杯停在半空。

然后姜父爆发出一阵大笑：＂好小子！确实是刚才跳闸时写的！＂他用力拍打李凡高的后背，＂工科毕业的小伙子观察力就是好，不错，不错！＂

李凡高如释重负，这才发现后背已经湿透。

姜玉偷偷对他比了个胜利手势。

回到客厅，姜母端出自制的酒酿圆子。甜香弥漫中，姜母突然问：＂你们那个光伏电站，遇到阴雨天怎幺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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