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艺社那种烂社团不是早就倒了吗?你现在还提它干嘛?」
同学就像受伤的野兽般怒目而视,眼睛仿佛要并发出火来。
彦廷不卑不亢地回道:「我打算在本年复办花艺社,正在找干部和社员,希望你们能够加入。」
他赏了彦廷一枚大白眼,鄙夷地以鼻子哼声:「这是哪门子的恶整活动吗?莫名其妙!」
他抛下一句转头就走。被当面拒绝的彦廷显得有点错愣,但仍锲而不舍地追问:「你真的不能考虑看看吗?我⋯⋯」
话未说完,彦廷的后领便被人抓住往后扯,把衪往门口拖,更恶言相向:「家豪老大都下达逐客令了,识相就马上给我们滚!我们念在你是伤者才手下留情,下不为例!」
在被拖出门口前,彦廷不顾一切地喊出了心底话:「可是,我真的很想能重建花艺社!」
家豪顿住了脚步,微颤的肩膀像是在极力压抑情绪:「为什幺到了这个时候,才有人打算重建花艺社?是缅怀?是悼念?到底是为了什幺?」
他的问句既像自言自语,又如迷途的孩子,想要讨个说法。
过去待在那个社团的种种回忆,都随那件事刻下的伤痕封印起来。然而,在这个社团名再次被念出时,就像堵塞的脉络再次被疏通,胸口升起的窒息感,痛得让人没法呼吸。
不管如何,摔破的美梦没法重圆,死人没法死而复生。
若说是竣杰有兴趣组一个全新的社团,打算游戏花间修心养性,这样的话由一名彻头彻本尾的体育生说出来,根本毫无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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