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碧盈悄悄走进沈歆月的办公室，瞥见休息室里的场景——保母正在一旁整理玩具，而邹思齐坐在沙发上，抱着沈歆月的儿子，神情温柔地替孩子擦着小脸和小手。

她那个外孙，看起来似乎很习惯这样的互动，对邹思齐依赖十足。

邹思齐的工作能力，她听说过，但她没想到，一个单身汉竟然还会照顾孩子。

她盯着那个画面看了几秒，心跳忽然加快，脑中浮现一个自己从未认真思考过的可能。

当天晚上，母女俩久违地一起吃饭，在密闭的日式包厢里，苏碧盈终于开口问道：「小铨真的是妳去国外精子银行……？」

「嗯。」沈歆月一边吃着高档的怀石料理，一边点头，脸上没有半分心虚，或者慌张的神色。

之后，苏碧盈没有再多问。

♕♚♗♜♙♞

几天后，苏碧盈将沈歆月叫回了沈家。

客厅茶几上，摆着一叠照片。

沈歆月淡淡地扫了一眼，接着，将照片一张张地摊开。

镜头下，全是她与邹思齐一同出入公寓，一起带着小铨上下班，早上一块离开、晚上又一同回家……

「妳的孩子是和邹助理生的，对吧？」苏碧盈冷着脸，语气几近肯定。

「不是。」沈歆月语气平静，面无波澜。

「妳还敢说不是？」苏碧盈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手指猛地点在照片上，「我找人跟踪你们，有图有真相，他不但白天陪着妳，连晚上都没离开过，你们俩居然住在一起，妳就这幺随便，连个下人也能上妳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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