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芬疑惑一会儿。

“痛吗？”然后狠狠地搧了她一巴掌，“痛不痛？”

“白痴，你搧错地方了。”另一个人道，“脖子，脖子以下，好吗？你记忆力被那立方体都吸走了，哥儿们。”

“对喔。”

于是他接过同事递来的毛巾，擦擦小女孩冒出来的鼻血，转身拾起一把小刀。

就从雅典娜的左下腹捅了进去。

史蒂芬“OH GOD”，捂住脸仰天吸了口气，连身体都要一颤。

他过去只救人，几乎不杀人。更何况是折磨人，那根本是在医学领域和人性领域上踩着红色的底线反复横跳。

小女孩神色如常，过了那阵麻，自己拿着毛巾把剩下的鼻血擦干。

“痛吗？”实验人员问。

“不痛，放开，太近。”

她已经打过骨质密度8倍化的疫苗，又陆陆续续被注射了其它各种不同的疫苗。

就看看哪个效果比较好，由此看来，是细胞增幅和大脑皮质这两支最出彩。

“太近？”

“你靠我太近。”

实验人员讪讪地退开。奇怪的是，明明做起事来毫不留情，可态度和谈话间竟是异常尊重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史蒂芬盯着天花板听了半晌，于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又听了许久的半晌。

这一次，雅典娜终于尖叫了。

他应该是有点要免疫，不然不会绷着一张脸，却没要封住耳朵。

手术台上，她被剃光头发，漂亮的金色黯淡地躺在冰凉的地面。实验人员打开了小小的头盖骨，用更小的镊夹夹住一块只有孩子小拇指指甲大的晶片，小心翼翼地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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