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系统要他消失，那他偏不如愿。

他不会停下来。他要的是那个人，而不是这场烂剧里的配角位置。

陆既明闷闷地又喝了一口酒。

他俩烦人的东西，怎幺就不能焊死在一起。

季东曜醉醺醺地从另一侧晃过来，一身酒气，眼神发虚地看了陆既明一眼，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陆少怎幺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啊？没意思吧。」

他说着，就伸手往陆既明肩上搭，结果手还没碰稳，就被一把拍开。

「滚。」陆既明语气懒散，眼神却不耐。

季东曜被打了一下也不恼，反而笑得更贱了：「真有事啊？你该不会是被你那小男朋友甩了吧？哈——」

话没说完，陆既明侧了下脸，语气懒洋洋却带着冷意：

「甩个屁。我俩好得很。你要发酒疯就滚远点，别找我脑子疼。」

季东曜被怼得一愣，酒意似乎都清醒了点。他摸了摸鼻子，闷了声：「那你怎幺一个人待着？」

陆既明没立刻回答，指节轻敲桌面几下，才凉凉地开口：「你那小情人把我宝约出去了。」

话一出口，季东曜脸色一顿。

短短一秒，他像是咬了咬牙，却还是硬生生忍了下来，没接话，只抿着嘴坐到旁边，低头灌了一口酒。

场面忽然静下来了。

两人坐在会所偏僻卡座的角落，隔着昏黄灯光和桌上摇晃的酒杯，一时间谁也没开口。季东曜盯着玻璃杯底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语气有些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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