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山回家时有些困惑,平时这个时间点李林舟早就到家了,他会替自己留一盏灯,但此刻玄关和客厅黑压压的。
男人放下钥匙,打开客厅的大灯。李林舟应该在家,他的摩托车停在车库。
李锐山拾级而上,停在李林舟的卧室门前,擡手敲门,「我回来了,出来吃饭。」
门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接着是拖鞋滑过地面的声音,门被打开了。李林舟扶着门板,脸色有些苍白。
「怎幺了?哪里不舒服?」李锐山当然察觉到儿子的不对劲,眸中流露的担忧无所遁形。
李林舟眸光闪烁,张了张嘴,最后什幺都没有说。
如果说当年事情谢承恩是开端,那李林舟就是导火索,是他亲手撕裂和父亲之间的信任。
——
和谢承恩争吵过后,李林舟盯着已经暗下的手机萤幕出神,李锐山来到卧室门前敲了敲房门,没等到回应,门外的人锲而不舍地再次敲响房门。
谢承恩的讯息如钉子一样一点点敲进脑海,闹得他太阳穴突突发疼,他猛的抓起枕头往门板一扔。
李锐山听见房内传来的声响,悬在空中的手一顿,还来不及放下,门就被从里打开。李林舟抓着门把的手青筋浮起,脸颊白到略微发青。
「可以和我说说具体发生了什幺吗?」在办公室时一阵骚乱,李锐山只知道儿子被指控强奸未遂,但一直没有机会搞清楚发生了什幺。
李林舟咬着下唇,放在门把上的手不住颤抖,「我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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