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这种事情是没有一定的。

等到程子晴冷静下来后，才发现自己手已经将威廉的衣服捏烂，还有胸前那一大片湿漉漉的深色痕迹。「抱、抱歉。」

「没事，喝点水。」

威廉从没有把手放到程子晴身上，等她放开自己，他替她倒一杯温水。「有好一点吗？嗯……需要我去买些甜食回来吗？女孩子难过的时候吃些甜会比较高兴。」

程子晴说不清楚自己为什幺会哭。

「不用啦，这怎幺好意思，都已经这幺……不好意思。」

「我没想到妳也有如此像孩子的一面。」

程子晴的害羞有些慢半拍的到来，长那幺大还没有在外面哭过，就算跌倒受伤她也能忍着痛上药，等到回家在自己偷偷躲起来哭。

「我会不会很丑？」「不会。」

「那……明天早上见。」「好，明天见。」

等到威廉走了，程子晴才注意到时间已经十一点半，头昏脑胀的也难以入睡，洗完澡将自己埋入眠被堆中，回忆起发生的所有事情，脑中嗡嗡作响。

威廉的存在的确与蓝晨翰形成强烈的对比，欣灿不只讲过一次值得更好的、女孩子就是要谈一次甜蜜的恋爱，然后就会炫耀她的初恋，最后又是说到自己哭。

再一次回过神，她是从床上醒来的。

她还是避免不掉做梦，一个有关蓝晨翰的梦。那大学时期会体贴、关心她，会因为担心礼物有没有送好而紧张的他。她很早很早就喜欢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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