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秦穆诚的告白，唐羽还没想好要怎幺回答便又碰面了，同时在场的还有慕容善，一时之间仿佛四周都安静下来。

「真巧，羽，妳考虑好要答应我的告白了吗？」

「羽？」听到这个亲腻的称呼，慕容善不禁皱起了眉，看向唐羽。

「这个……下次见面再回答你，好吗？」

「也好，改日再约。」秦穆诚对唐羽露出一个微笑，像是真的只是路过一般离开了，留下两人站在原地。

「走吧，去吃晚餐。」

唐羽迈开脚步往医院外走，见慕容善跟上便松了一口气，就在她以为慕容善没有要追问时，他开口了。

「他告白了？什幺时候的事？」

「嗯。」唐羽随意的答了声，没有要认真详细回答的意思。

「妳想答应他。」

慕容善这一句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说完以后不再提问，也不再说话，唐羽走在一旁轻轻点头算是认了，也有今天一次说清楚弄明白彼此间界线的想法还伴随着一股莫名的愧疚感，随后又被她甩甩头甩开。

明明她和他就不是那种关系，她为什幺要愧疚？

「怎幺了？头疼吗？」

「没事……」

「嗯，身体哪里不舒服记得要看医生，别觉得麻烦，就在妳的工作地点楼下而已。」

慕容善说完后又沉默起来，就连吃饭的时候也比以往安静许多，还带着若有似无的疏离感，让唐羽一时不适应起来，觉得有点尴尬别扭。

「之后你别再送便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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