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河里，我只能徘徊着，走不出去，也不想走出去，就像轮回一样。」他悲伤的望向我。

眼神里尽是想说出的话语，但到了嘴边，却怎样也开不了口。

「昙……可以不要讨厌我吗？」

他的眼泪留下，原本清秀的脸庞多了不和谐的情绪，就像迷失的孩子，不知怎幺回家也不想回家，既不想这样过下去，也不知该如何过去。

「所以，你是鬼？」我还是不自觉的问了一次。

他轻轻点头，手还不忘抹去脸上的泪水，像是做错事的小孩，低头认错时，还觉得自己有很大的委屈。「不要讨厌我……」

「嗯！我不会讨厌你的。」虽然已经被惊讶麻痹，不过难得交到鬼朋友，也是有点小开心。

「那可以喜欢我吗？」

话风也转快了吧！什幺气氛他还在开玩笑？

「……」不知该怎幺回答。

他将手伸过来，让彼此的距离更接近。「没关系的，昙可以不用喜欢我，只要我喜欢昙就好了。」

「不……」他似乎有些误解啊！但是他下一秒的动作却让我没办法说出话。

明明近在眼前，他却停顿了，转而将头埋入我的肩上。「昙，我只想珍惜这一刻的安宁。」

安宁吗……

「可是我想做的是却与安宁无缘。」弑皇不可能不造成骚动的，不管是否成功，我都将面临死亡一路，即便如此，我也不愿安逸的活在落炎的天下。

他安静的凝视着我，像是在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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