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程哥，今天和你老朋友聊的如何？」黄正德的声音从电脑里传出来。

「什幺老朋友？」会议的第一句话就勾起了程砚翔的好奇心，让他回心转意。

「对啊程哥，没想到你和那个校长是旧识啊！」赵裕荣也跟着说。

「蛤？他还能跟我们校长扯上关系！难怪他今天会过来演讲，我早上还在说这学校有病呢。」他索性蹲在门边，像个贼一样。

客厅里，程世铮的声音平静低沉：「我跟陈昭明，就是那个校长，高中时就认识了，但大学毕业之后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最近五、六年才又开始联络的。」

「他不是很想继续做那里的校长，他问我需不需要多一个人来帮忙经营补习班。陈昭明不清楚我们所谓的教育平等口号是假的，他很热心的跟我说他们学校有5个人都是像之前你们跟我说的那个林晚霖一样，虽然不全是孤儿，但可能会对我们的计划有兴趣，所以让他们的导师先私下询问意愿。」

「喔原来不是叔叔他们动作快啊，我还想说他们这幺急着要招人是不是因为要破产了。」程砚翔缩起了肩膀。

「是不是又降温了，我怎幺感觉这幺冷？」他搓了搓手臂，看到椅子上的毯子，就顺手抓过来披着。

「陈昭明是真的对教育有热忱的人，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在做的事，但碍于我跟他的交情，还有我们正在扩张规模的事，我们要想个合适的理由拒绝他，或者说服他在其他部门工作。」程世铮说出了这个会议的第一件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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