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的门阖上的那一刻，晨心就知道——这不是单纯的业务会议。

理财主管低着头，翻着桌上的报表，语气不疾不徐：「晨心，最近妳的业绩表现稳定，客户也给了不少正面回馈，这部分我很肯定妳的努力。」

她礼貌点头，「谢谢襄理。」

「不过啊……今天叫妳来，是想私下聊件事。」他停顿片刻，目光从纸上移开，看向她。「妳也知道我们这行，形象很重要。尤其是在分行里，若被传出一些……男女关系的流言，对大家都不好。」

她微微一怔。

「前几天，陈先生不是送了一大束花过来吗？那幺多同仁和客户都在场。昨天他又跑来找妳，见不到人，就打电话给经理……说自己很伤心，说妳『突然不理他了』，甚至——说妳抛弃了他。」

「……什幺？」她皱起眉，语气里藏不住错愕。

襄理叹了口气，语气看似体谅，却字字带着提醒：「我不是说你们之间真的有什幺。但妳以前不是会晚上去他店里处理业务吗？秀梅也说，妳总是很愿意帮忙。」

她急着解释：「那是因为他说自己没空来银行，我只是想快点处理完帐务……」

「我相信妳是为了工作。但外人很难理解啊，尤其陈先生本身离过婚，私生活也不是没人议论……他说你们原本互动都很正常，是从六月份开始妳忽然变得冷淡；七月的时候，他又听秀梅提起，有个男性客户和妳关系很近，还常来分行帮妳开户，嗯……应该是那位最近下了不少资金的叶先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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