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志成一边抖、一边抽，整个人活像一台便宜按摩椅开错模式。

唐絮凝眉头一皱，啧了一声：

“跟这种人讲法律，还不如拿来包烧饼。”

她俯下身，头发滑落肩侧，那笑容乍看无害，但语气冰得能杀菌：

“我查过，你有个八岁女儿，还好，她比较像你前妻，至少像个人，不过你说，这世上有没有这幺巧的报应？爸爸干坏事，女儿先还债。”

洪志成咆哮出一串话，音量大得像要吓退谁似的：

“妳有病啊？扯她干嘛？！她是个孩子耶！这是大人的事！”

他脸憋红了，像气球被戳破前的最后鼓起，硬要把怒气撑在脸上盖住恐惧。

唐絮凝眼神毫无波动，嘴角一掀，像终于厌倦了一场忍耐：

“你怕我伤你女儿？别怕，我不会让她死，下手不会太重，顶多留点教训。”

唐絮凝直起身，慢条斯理地擡手拨了拨发丝，低头看他，像在看地上一只踩不死的蟑螂，嫌脏还得补一脚。

“你要是再踏进苏以晴一公里内，我就让你一边坐牢，一边在监狱里看着你女儿上新闻。”

她拍了拍手，像在抖掉一点灰尘，风衣一挥像拉下布幕，一场人间审判暂时落幕。

保镳无声跟上，一人戴着手套擦掉门把上的指纹，一人默默走到屋角，把墙上的监视器主机拔光，塞进工具箱，动作俐落得像拆炸弹。

走前，还将茶几上的水杯轻轻掀倒，水沿着桌角蜿蜒淌下，在地板上印出一圈湿痕，像是某人自己不小心滑倒、摔了个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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