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十点，室内只剩键盘声轻敲。

> 宋聿坐在电脑前，萤幕画面切换间跳出多个监听记录。他戴着耳机，静静听完一段谈话录音，嘴角微微勾起。

> 「她妈今天没发飙？」

他滑开下一段音讯，一边喃喃：「……原来是早上跟林太太吵过了，火气发完了，难怪。」

> 他将录音档归档，打开另一个资料夹，是米兰母亲的生活日志、语音记录、讯息关键字分析。

页面标注着：「情绪波动高峰时段：周一清晨、周五午后」、「忌：否定建议、忽视关注」。

> 「她不喜欢被挑战权威……那就让她相信我是自愿服从的。」

他低声自语，像是在复习计划流程。

> 手边另一份档案，是米兰的履历。他刚帮她改过几处关键措辞，并匿名寄出推荐信给面试委员会某位认识的教授。

「我不会让她落榜……也不会让她离开我安排的轨道。」

> 他点开手机，画面是一段在社群上疯传的影片——俊民在公园歇斯底里的模样被一群人录了下来。

> 宋聿盯着那张逐渐被模糊、恶搞、剪辑的脸，淡淡一笑。

> 「你也想红？很好。那我就让你再出点新闻。」

他指尖一动，画面转到某精神医院的病历登录系统。

> 登入、搜寻、开启纪录、截图、关闭，整套流程一气呵成。

> 然后他关掉萤幕，起身走向阳台，点燃一根烟，望向对街灯火。

> 「别急，米兰……再撑几个月，我们就能永远住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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