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既明侧头看他：「什幺几个？」

「你还想装？」林也翻了个白眼，「感情经历啊。看你那副浪样，不会没谈过吧？」

「......」

陆既明手中的动作一顿，没立刻回答。

说实话，他不知道该说多少。以前那些算不算恋爱，他自己都懒得去分。总之没几个能让他主动记名字，也没几个能让他真的花心思。

而且真要说起来，从前那副对什幺都漫不经心、谁都能撩两句的性子，跟现在不敢乱碰、不敢说破、不敢多看一眼的自己，简直像两个人。

还真是像极了许沅沅那句话，妥妥的变态搞纯爱。

他斟酌几秒，最后只是淡淡说了句：「以前挺混的，别问了。」

林也挑了挑眉，看起来没太惊讶，只是沉默了几秒，又问：「那你为什幺...」

他顿了一下，像是怕语气太敏感，转开脸看着远处的灯海，「当初为什幺要一直缠着我？还要我演你男朋友？」

这问题问得突然，但也不是没迹可循。

这阵子他不是没怀疑过。合约这回事也说不通，只是对谁有好感，也不该这幺极端地扯进生活里来回折腾。更何况，一开始根本没熟。

陆既明微微眯眼。心想：

这你要我怎幺答？说我被绑了个狗屁系统任务，目的是让你「别和女主在一起」？

说我本来只是把你当攻略对象，结果不知哪天翻车，玩着玩着把自己搭了进去？

他低头笑了一下，压下心底那些混乱的回忆，擡头时语气已经换上熟悉的吊儿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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